螳螂第1集

《螳螂》第一集:媽,好久不見,妳殺人了沒?

這劇一開場就沒打算跟你客氣。2025年10月,溪邊躺著一具男屍。死者是個剛假釋出獄的性侵犯,被人活活勒死,舌頭還被割下來塞進屁股。手法乾淨俐落,充滿了儀式感。

二十年後,惡夢重演

這案子讓警局的崔正浩組長一看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他的思緒飄回2001年,當時他還是菜鳥,接手的第一個大案就是螳螂連環殺人案。一個專殺家暴男的女殺手,手段極端兇殘,切頭、溺斃樣樣來。警方當時查了好幾個月都沒頭緒,最後是螳螂自己自首才宣告破案。

如今,南部警局重案組接下了這個模仿犯的案子。組裡的刑警金娜熙是個狠角色,辦案認真,大家都傳她快要升官當隊長了。但這次的案子一點線索都沒有,壓力大到她直接昏倒。

殺人魔的監獄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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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都以為當年的螳螂早就死了。實際上,她正在安院監獄裡過著女王般的日子。聽聽音樂、畫畫素描,日子過得比誰都愜意。她有個非常在乎的兒子,就是當年的正浩。螳螂在新聞上看到模仿犯的消息,提筆給崔正浩寫了一封信。

畫面一轉,來到緝毒組刑警秀烈這邊。他正在處理一個棘手的案子。一個女毒蟲捅死了老公,還想對親生女兒恩愛下毒手。秀烈在沒有十足把握下,冒險開槍打中了女人的腿。

這下他惹上了麻煩,長官抱怨在社福機構介入前,還得幫忙照顧小孩。這段劇情讓我們知道,秀烈對母親這個角色有著非常複雜的情感。他跟小女孩恩愛有著相似的童年。沒錯,他就是螳螂的兒子,當年那個叫正浩的小男孩。

母子重逢的條件

南部警局裡,崔正浩正在跟他的前長官,現在的洪專員討論案情。他們對於螳螂,本名鄭伊信,能在監獄裡享受特權感到非常火大。這是她當年用自白換來的條件。他們必須在外界發現鄭伊信還活著之前,盡快抓到模仿犯。

唯一的辦法,就是去見鄭伊信。她主動提出要幫忙抓兇手,但開出一個條件。她只願意跟秀烈見面,而且要在一個像家一樣舒適的環境裡談。

崔正浩硬著頭皮去找秀烈,把這個交易告訴他,果不其然被臭罵一頓。秀烈脾氣火爆,激烈地拒絕了。他回到家,妻子正妍是個陶藝家。當晚,模仿犯再次犯案。秀烈想起了崔正浩的話,說他當警察是為了替母親贖罪。

最後他還是答應了。但他覺得鄭伊信說想念他才指定見面,這理由實在可笑。見面地點在一間前國情院的安全屋,只有一名警衛看守,秀烈始終保持高度警戒。他刻意藏起婚戒,但鄭伊信一眼就注意到了他手指上的戒痕。她試著閒聊,秀烈卻氣得握緊拳頭,態度非常公式化,劃清界線。

鄭伊信看到兒子冷淡的態度,也默默握緊了拳頭。但她還是配合地對案情發表看法。秀烈終於忍不住爆發,質問她是不是覺得這一切模仿犯罪很好玩。崔正浩趕在情況失控前結束了會面。鄭伊信卻很堅持,甚至要求要去犯罪現場看看。

模仿犯的破綻

秀烈完全不信任她。崔正浩只好坦白,當年逮捕鄭伊信時,手上根本沒有實質證據。他是迫於壓力才起訴她,而這一切都需要她的自白。她明明知道這點,卻還是選擇了交易。崔正浩說,鄭伊信有種奇怪的榮譽感,不喜歡欠人情,說到做到。

另一邊,小女孩恩愛被託付給了主信教會的鄭牧師。牧師特地來找秀烈,原來當年鄭伊信被捕後,就是他負責照顧秀烈。秀烈向牧師坦承自己的憤怒問題,說他在那個女毒蟲身上看到了自己母親的影子。他到現在還會夢到鄭伊信笑著殺人的樣子。鄭牧師很擔心,想勸他別再跟母親見面。他們的對話被一陣聲響打斷,但外面沒有人。樓下,秀烈的妻子正妍正在招待她的朋友雅羅。

回到案子上,金娜熙想見鄭伊信,但被崔正浩拒絕,他把這件事當成了秘密。更糟的是,秀烈空降成為重案組的新隊長。

組員們心裡都不舒服,但金娜熙表面上還是很客氣。他們向秀烈簡報案情,秀烈注意到第二起命案現場有一面鏡子。這跟當年鄭伊信的第二起案子不同。而且,第二個受害者並不是個施暴者。這代表模仿犯可能加入了自創的手法。

當晚,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看著睡夢中的一家人,露出了微笑,然後拿出好幾支針筒。

重案組聚餐,秀烈為自己中途加入道歉,並保證會證明自己的能力。大家決定給他一個機會。

隔天,鄭伊信被帶到第二個犯罪現場。現場有個播放著歌劇的唱盤,跟她當年的手法一模一樣。她提出了一個關鍵問題,模仿犯是怎麼知道她所有犯罪現場的細節?當年公開發布的,只有一張照片。

畫面切到那個戴眼鏡的男人醒來,他綁架的一家人頭上都被套著布袋。

回到鄭伊信這邊,她拒絕解釋自己的理論。秀烈感到很煩躁,回去翻查了當年關於第二起命案的報導。他發現,新聞上的犯罪現場照片是左右顛倒的。但是模仿犯卻完美複製了鄭伊信的現場,方向完全正確。重案組這才意識到,模仿犯有辦法接觸到螳螂案的內部卷宗。秀烈想通這點時,鄭伊信露出了驕傲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