獅城山海第5集分集劇情:龍頭杖易主暗藏殺機,千金大鬧幫會揭開二十年恩怨

【山海幫風雲再起】洪顏站在雕花檀木窗前,指尖捏著佛珠緩緩轉動,南洋溼熱的海風掀起她素色旗袍的下襬。"振東,你爹的忌日快到了。" 她頭也不回地開口,語氣裡帶著歷經滄桑的喟嘆。劉振東正擦拭配槍的手頓住,鏡中映出他劍眉緊蹙的模樣 —— 這個自幼在幫派耳濡目染的年輕警察,此刻卻在母親的提醒下,想起那個消失二十年的男人終於回來了。
程恢重返山海幫的場面,被老輩幫眾稱為 "活閻王現世"。這位前幫主在發叔靈前長跪不起時,香灰簌簌落在他斑駁的手背上。劉振東跟著磕頭時,額頭重重磕在青石板上,震得燭火都晃了幾晃。暗處的黃忠信垂著眼簾,這位程家養子的指節深深掐進掌心,仿佛要把那些年替程恢擋刀的舊傷再揭一遍。
【權力暗湧】議事廳的檀木圓桌被元老們的爭執聲震得發顫。大鵬拍著賬本喊著 "碼頭的鴉片生意不能停",黑虎的鐵爪靴把青磚踩出裂痕,蛇眼則始終盯著程恢腰間那把從不離身的雕花匕首。當練六六帶著二十幾個弟兄齊刷刷跪下時,程恢卻推開遞來的龍頭杖,說:"我老了,該讓年輕人折騰了。"
這話像塊燒紅的烙鐵掉進冰水裡,劉振東端著果盤的手微微發抖。他想起父親臨終前攥著他的手腕說 "山海幫要變天",此刻那些在警署檔案室看到的泛黃卷宗,突然在腦海裡連成了線 —— 發叔的死因、碼頭的神秘火災、還有那個總在幫會賬冊裡出現的名字 "鄭秋"。
【父女對峙】程南屏的白紗裙被海風掀起時,程恢正對著肉骨茶湯發怔。這個自幼被送去英國的女兒,連生氣時的眼神都像極了她母親。"鄭秋幫我在醫院謀了職位。" 她攥著護士帽的手指泛白,程恢卻突然掀翻茶碗:"離那個英中國人遠點!" 滾燙的茶湯潑在牆上,像極了二十年前他親手埋葬的秘密。
父女爭執的聲音驚飛了簷下的雨燕。程南屏踩著碎瓷片衝出門時,正好撞見靠在廊柱上抽菸的黃忠信。這個總帶著刀傷的男人把火機在指間轉得飛快,火星在暮色裡明明滅滅,像極了當年他替程南屏擋下綁架者時,濺在她白裙上的血珠。
獅城山海第 6 集分集劇情:警服脫下的那一刻,江湖掀起新波瀾

警徽落地,熱血改道
劉振東(楊旭文飾)在警局走廊來回踱步的身影,像極了被困在玻璃罐裡的飛蛾。當史蒂文警司再次以 “山海幫破壞治安” 為由,要求他捏造證據時,這個曾懷揣理想的青年終於在眾目睽睽之下扯下警徽。布料撕裂的脆響,讓整個警局陷入死寂 —— 這個總是把 “正義” 掛在嘴邊的年輕警官,終究沒能熬過南洋的渾濁世道。
離開警隊的他渾身輕鬆,卻在路過皮條店時撞見觸目驚心的一幕:被強迫接客的女子手臂佈滿淤青。劉振東一腳踹開店門的瞬間,老鴇的尖叫和嫖客的咒罵聲中,他的江湖氣突然覺醒。那句 “山海幫不會坐視同胞被欺負” 的警告,既是對惡勢力的宣戰,也是向程恢(巍子飾)遞出的投名狀。
堂口跪叩,暗流湧動
當劉振東跪在山海幫祠堂時,香案前的程恢眼神複雜。這位前幫主曾親手將他送出幫派,如今卻要接納這個被警隊拋棄的 “逆子”。叔伯們的爭論聲此起彼伏 —— 有人說他是養不熟的白眼狼,有人擔心他會引來警方報復。程恢最終拍板:從馬仔做起,由蛇眼(黑子飾)管教。
然而,看似平靜的決定背後,是幫內暗流的翻湧。幾個馬仔聚在陰暗角落,將劉振東比作 “爛泥扶不上牆的少爺”,甚至計劃將他調往山頂仔的地盤,借巫阿楠的刀除掉這個隱患。蛇眼得知後,直接拎起鐵棍砸向為首者的膝蓋:“他流著山海幫的血,誰敢動他?” 這一棍不僅打在叛徒身上,更敲碎了某些人妄圖奪權的幻想。
黃包車伕的秘密,藏著山海未來
程恢帶著練六六(王梓薇飾)拜訪何老闆(吳啟華飾)的場景,頗有幾分江湖論道的意味。茶盞碰撞間,何老闆一句 “黃包車伕的腳板底下,藏著獅城的命脈” 點醒夢中人。這位深諳南洋生存法則的老者,用三十年車伕生涯的經驗,為山海幫指明新方向 —— 成立運輸公司,把苦力活變成正經生意。
回程路上,程恢恰好撞見警察驅趕黃包車伕。那些曾被他視為螻蟻的車伕們,此刻在劉振東的帶領下據理力爭。當苟文道(黑子飾)帶著警察轉向山頂仔的地盤時,程恢望著劉振東與車伕們並肩而立的背影,嘴角終於揚起久違的笑意。這場由警服脫落引發的蝴蝶效應,正在悄然改變獅城的江湖格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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