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人類暴行第7集:千代子被活活燒死,這幫畜生還有人性嗎?

  1. 千代子火海慘死:小島幸夫拼命闖進天理村,結果只看到千代子渾身火油被燒成灰,這畫面太殘忍了!
  2. 荒川良平發現驚天騙局:原來那三個孩子根本沒回家,而是被拉去別的部隊當實驗品毒殺了,畜生不如!
  3. 玉蘭斷發救人卻擦肩而過:玉蘭剪短髮去救人,親哥佟長富就在眼皮子底下都沒認出來,急死個人。

玉蘭剪髮變裝,佟長富這當哥的居然沒認出來

咱們先說點稍微有點人味兒的劇情。趙泰寧被軟禁,三敏一個人搞不定,還得是咱們玉蘭妹子。她為了不被日本人認出來,直接把頭髮給剪了!這姑娘是真的剛,創口剛好就要去闖龍潭虎穴。

最搞的是佟長富,這貨終於被桂芬一巴掌打醒了,又是送酒又是爬窗,好不容易溜出來找妹妹。結果呢?他跑去找陸增友幫忙,玉蘭前腳剛走,他後腳就到。陸增友也是一臉懵,壓根不知道剛才那個短髮“假小子”就是玉蘭。這倆人就在眼皮子底下錯過了,編劇你是懂怎麼折磨觀眾的,急得我恨不得衝進屏幕給他們指路。

川口聰背鍋被開除,荒川良平終於看清了魔窟真相

這邊的日本人內部也開始亂套了。川口聰想給死去的宮崎舞子要點賠償,結果佐賀木這老賊不但不給錢,還把川口聰給開了,甚至讓他背那只逃跑老鼠的鍋。這就是這幫人的嘴臉,對自己人都這麼狠,更別說對咱們同胞了。

高橋明彥手割傷了去包紮,結果讓荒川良平看見了那些孩子的照片。荒川這才反應過來,之前說的把孩子放回家全是鬼話!十三夫那個人渣還理直氣壯地說,這些孩子是“實驗材料”,是要被消耗掉的。聽到這就想吐,把活生生的人當材料,這幫人已經徹底瘋了。

嚴炳瑞怒懟小島幸夫:你根本看不見真正的地獄

嚴炳瑞這次幹得漂亮。他去還相機,順便辭職不幹了。他對小島幸夫說的那番話簡直是一針見血:你小島幸夫以為自己是好人,其實你是個瞎子!你根本看不見真相,看不見被日本人殘害的大陸人。

小島幸夫還在那自我感動呢,跑去安慰想自殺的川口聰,還放影片開導人家。川口聰是想通了,但他兜裡的危險品沒交出來,這明顯是個雷,後面肯定還要出事。

最慘一幕:小島幸夫目睹千代子被當作垃圾焚燒

第7集的高潮,也是最讓人心碎的地方。小島幸夫從薛醫生那得知,天理村爆發的是無藥可救的鼠疫,而偏臉子是炭疽。他一下子想到了千代子,瘋了一樣開車衝過去。

到了門口,魏浦攔著不讓進,說在“消殺”。什麼消殺?就是殺人滅口!小島幸夫硬闖進去,看到的是什麼?千代子渾身被澆滿了火油,在烈火裡掙扎。那個曾經滿懷希望坐火車來的女孩,就這麼被活活燒死了。小島幸夫在那哭有什麼用?這就是侵略者的罪行,連自己國家的平民都不放過,簡直喪盡天良!

氣炸了!反人類暴行第8集:石井四郎當眾喝尿,731部隊徹底不裝了

  1. 石井四郎當眾喝尿:為了在司令部大將面前炫耀技術,他表演“尿液循環”直接喝下肚,這變態程度簡直突破天際。
  2. 滿洲銀行全員被毒殺:川口聰騙職員喝下所謂的“預防液”,十三條人命瞬間沒了,他還在屍體旁發瘋狂笑。
  3. “馬路大”消耗加速:以前半個月一批,現在兩天一批,成田一男那句“不需要頭羊了”聽得人骨頭縫裡冒冷氣。

1992年的偶遇:成銘竟然碰到了來贖罪的山邊悠喜子

先說點稍微能讓人喘口氣的劇情。1992年,成銘在古玩市場盯上了一個石井部隊的遺物,結果錢不夠,轉頭就被一個老太太買走了。我當時心想這下完了,證據要流失了。

結果這劇情反轉得還挺有人味兒。這老太太叫山邊悠喜子,她買這玩意兒不是為了收藏,是為了送給731罪證陳列館。這大概是本集唯一的一點暖色調了,雖然歷史無法改變,但至少有人在正視罪惡。成銘這波雖然砍價失敗,但結局是好的,這種帶著血淚的歷史證物,確實不該流落在地攤上。

三敏把《持久戰》交給玉蘭,這才是真正的精神傳承

視線回到抗戰年代。三敏這幫人動作是真快,趁著警衛換班晚了,硬是把趙泰寧救了出來。最驚險的是陸增友,出門差點撞上川口聰這煞星。好在川口聰當時滿腦子都是去搶銀行(雖然他嘴上說是去“辦事”),沒顧上搭理陸增友。

這一段最戳我的是三敏對玉蘭說的話。玉蘭一腔熱血想跟部隊走,三敏直接拒絕,說抗聯缺的不是熱血,是“能扛到最後的骨頭”。他把那本從陝北抄回來的《持久戰》塞給玉蘭,這比給把槍管用多了。在那種絕望的環境下,只有思想武裝起來,才能熬過漫長的黑夜。

石井四郎喝尿、川口聰屠殺銀行,這幫惡魔瘋得徹底

第8集的高能(或者說高嘔)場面來了。1933年,石井四郎為了證明他的濾水機牛逼,當眾撒尿、過濾、然後一飲而盡。周圍那幫日本軍官居然還鼓掌?這一幕真的把“反人類”三個字刻畫得淋漓盡致,這群人為了所謂的“帝國大業”,連作為人的基本底線都沒了。

而到了1941年,這種瘋狂升級成了屠殺。川口聰這瘋狗,為了搞錢(或者是為了測試毒藥),跑到滿洲中央銀行,騙所有人喝毒藥。看著那些職員痛苦倒地,他在那狂笑又狂吠。這哪是軍人?這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野獸。

731部隊正式掛牌,受害者成了流水線上的消耗品

最讓我心寒的是荒川良平和成田一男的對話。以前來新的受害者(他們嘴裡的“馬路大”),還需要909號這種“頭羊”帶著。現在呢?兩天就送一批人來,消耗速度快到根本不需要頭羊了。

荒川良平這個角色挺諷刺,他有點藝術細胞,還會做噩夢,似乎還有點良知。但石井四郎看中了他的畫技,讓他畫大陸風景,卻對他的質疑置若罔聞。在石井眼裡,荒川的良知就是個笑話,在這個殺人工廠裡,任何一點人性都會被碾碎。

佟長富為了找妹妹孤注一擲,在白虎堂拿命去賭

日本人撤兵後,老百姓的日子還是沒法過。佟長富為了找妹妹,只能去求那個所謂的“錢爺”。這世道太黑了,正經路子全被堵死,逼得老實人只能去賭博。

在白虎堂這場戲看得我直皺眉,陸增友急得都要冒煙了,佟長富卻把所有錢都押在了“張久官”身上,理由竟然是覺得猴精比妖精厲害。這不僅是賭錢,這是在賭命啊。看著他們在那烏煙瘴氣的賭場裡掙扎,再對比日本人那邊喝著紅酒搞屠殺,這種無力感真的太窒息了。